
11月26日,柬埔寨外交部发表强硬声明,重申坚持一个中国原则、反对“台独”,认为台湾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加上之前俄罗斯、朝鲜、缅甸的明确表态,再加上韩国、马来西亚对高市早苗的强烈批评,外部版图已经基本成型,一边是七股支持并呼应中国的势力,另一边几乎只剩下日本在场。特朗普直接给高市打电话,要求他不要在台湾问题上挑衅中国;西方多国保持沉默,法国宣布马克龙下月访问中国,将就法中全面战略伙伴关系的重大问题进行讨论。 高市早苗习惯用话语重新塑造叙事,在她的政治上升过程中经常出现。她曾表示自己在美国国会担任立法审查官,并以此在美国媒体和政坛上获得了影响力;后来日本社会发现美国国会并不存在这样的职位,她当年只是民主党议员的助理,负责审查提案文稿。这段经历她又重新给它定义了一下,加上了更响亮的外壳,履历造假的质疑到现在也没有散去。
回到11月26日与在野党党首的会谈上,高市提出观点:根据《旧金山和约》,日本已经放弃了对台湾的一切权利。根据立宪民主党党首野田佳彦的判断,她是在对之前的涉台错误言论做实质性的撤回。但是经过仔细推敲之后,舆论普遍认为这不过是一种文字游戏,试图将叙事引导到另一条线上。其背后的意思被理解为公开否认日本政府历年来对于“台湾属于中国”的看法。石破茂当场质问:没有与中国的关系,日本能自立吗?高市不但没有道歉反而更加无理取闹,最后的代价又会由谁来承担呢? 自民党内部生态的变化是风险上行的主要原因。如今公明党退出执政联盟,二阶退休,知华派化整为零,内部制衡减弱,高市的动作就更加激进。更现实的是,她可以把国家层面的风险外包给整个经济和社会,自己享受政治红利,只要国内舆论仍然被她的言论所引导,就可以继续加大投入。
人民日报“钟声”发文称,如果日本不悔改,那么主张正义的国家和人民有权利对日本的罪行进行清算,引起学界的讨论。台湾大学教授苑举正也预测会有大事情发生,并提出了“30天内中日之间会发生空战”的大胆判断。与此同时,美国虽然口头支持日本,但实际上也有劝阻的声音;欧洲大多数国家保持低调,只有法国选择去北京沟通。把碎片拼凑起来之后,紧张感就很明显了。 “会不会打仗”成了舆论反复追问的问题。中日产业间存在深度捆绑,稀土、药品、食品等领域尤为敏感;如果采取反制措施,其成本很快就会传递到日本企业、家庭、通货膨胀和就业上。更具有针对性的道路——对个人进行精准施策。捷克总统帕维尔之前多次挑衅之后,中国宣布不再同他有任何形式的接触。如果高市继续挑衅的话,建议对高市采取更为严厉的惩罚措施,切断与他的交流渠道,封禁接触面,使他的政治得失变成负得失。
实际上,这是关于“定义权”的一场斗争。高市以旧金山和约为支点,表面上看是在降温,实际上却想把台湾问题从中日历史和现实的框架里,移到美日条约的技术线上去。此举之内有动员之效,之外只会加剧对抗。石破的焦虑并非空穴来风,“日本是否能够自立”是一个具体的国策问题,并不是一种煽动性的口号。 11月26日;地点为日本政坛与区域外交的交汇处;人物包括高市早苗、野田佳彦、石破茂,还有特朗普、马克龙等外部因素。事情的发展情况如下:日本在多边场合试图凑出合唱未果;中国支持者范围扩大;法国选择去中国进行沟通;高市在国内用话术推进自己的政治路线,遭到日本内部的反对;中国媒体发出强硬信号,学界也发出了高风险预警。
基本共识和底线非常明确,台湾问题是一条红线,任何挑衅都会引发连锁反应;对话窗口仍然存在,不能因为个别政客的私利而关闭。如果选择反制的话,应该注重精准、可控,尽可能地“点名到人”,减少对普通民众和企业造成的额外伤害。 对于日本社会来说,要进行一次实事求是的自我检视,不能再让话术工程绑架国策了。国际社会关注、企业关注、普通家庭也都关注,博弈的真实成本最后都会反映到现实生活当中,并体现到民生指标当中。 外部“七比二”的支持态势加上日本国内制衡失效,东京在国际上越来越孤立。短期内高市的“定义法”能够调动选民,但是从长远看会增加国家整体的风险。局势能否稳定下来,关键在于日本是否能控制住自己的政策、中国是否能精准地进行反制,这两者都是防止局势失控的重要因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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